挖坑挖坑挖坑

坑品非常特别极其差,管挖不管填,管杀不管埋。
脑洞大得合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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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震京】【周文暄X阿飞】Neolithic Revolution(2)

*ooc慎入。

*絮叨啰嗦改不了。

*请跟我聊天w。


#2 推测

 地下车库里,周文暄打开车后座的门,寻思着是该把人扛上去还是架上去。

 躺在后座上的那人比他想象得要重好多,又醉得不省人事,刚才把他扶进车里就花了好大力气——然后又去把剑捡了起来。

 反正已经很晚了,大概也遇不上什么人了吧。于是周文暄选择了比较省力气的方法。先把那柄碍事的剑往自己皮带里一插,再把手拿包的包带套在手右腕上,右手小指和无名指夹住遥控车锁,然后才钻进车厢,用左手和右手的三根手指拽着那人的胳膊把他的上半身扯得立起来,躬身拦腰一抱,一使劲就扛在了左肩上。一边未调整着姿势防止人摔下来,一边抬腿踢着车门关上。手指翻了几下,遥控车锁就握到了手心里,按钮把车锁好,也不枉费他从学生时代起转了那么多年笔。

 别醒,别吐,别遇见人。不过脑袋和胃都朝下,还喝了一肚子酒,吐了也是没办法;不只是遇见人会尴尬,肩上那人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人扛在肩上,估计也一时搞不清楚状况吧。

 还好这些个状况都没发生。只是在电梯里,周文暄犹豫了一下子是该暂时把人放下还是该一直扛着。作为大前提,他,和一个醉汉,不管是扛着,架着,搀着,还是把醉汉扔在地上任他东倒西歪,只要有人进了电梯,都会吃一惊,然后装作不在意地时不时就瞟一眼偷看。那么讨论那个姿势看起来最不可疑也就没什么意义了。扛着自然是蛮重的,但就算放下了过不了几十秒就得要再扛起来,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休息的意义。所以他选择不贪那几秒的休息,相信这么晚了没有其他人要乘电梯了,右半身靠在墙上借点力,左手向上箍住那人的腰防止他掉下来。

 楼层到了,中间并没有其他人进电梯;从电梯门走到家门口,输密码,进门,关门,也没有遇见人。周文暄稍微输了口气,拖鞋也不换,就一鼓作气地把人扛进了客房,放在了床上。他抖了抖肩膀,先把套在右手腕上的包取了下来,摸索着开了房间的灯一看,果不其然手腕都给勒红了。取下那柄一直不是戳他肚子就是撞他小腿的剑,走回门口换了拖鞋,洗手,周文暄开始琢磨着是不是该把那人的外衣给脱掉。看起来实在不太干净,他是个医生,多少有点洁癖。

 至少把靴子给脱下来吧。白床单踩脏了不好洗。

 还真不好脱呢……这是什么袜子?

 关于袜子这种东西,在周文暄的认知里,不管是高质量的羊毛袜子还是低舒适度的尼龙袜子,基本上还是会富有弹性并且紧贴着皮肤的。但这人脚上的袜子,明显是没有一丁点弹性的麻布制的,倒不如说个布口袋,袋口的细绳系在小腿上。

 什么剧组这么仔细,连袜子都还原度这么高?周文暄想着,眼就看向了那人身上:他身上围着一大块不知该说是斗篷还是披肩的东西,很大的一张,也不怪周文暄第一眼把这误看成破布,确实感觉旧旧的;上身的衣服布料粗糙,也是靠着细绳才合在一起的,没发现像是暗扣的东西,缝合处的工艺也比较粗糙,针脚不像是缝纫机缝出来的;外衣解开后,里面是件薄一点的单衣,构造跟外衣差不多。再解开,也没有如周文暄所想得那样会有件打底的背心或者T恤,直接就是个还挺厚实的胸膛。捏了捏他的裤子,应当是只有一层,周文暄迟疑一下,伸出两根手指,从那人的膝盖处开始,沿着大腿外侧慢慢推了上去,直推到腰间。

 啊……算了,还是给他留条裤子吧。

 医生对自己手指的触觉还是很有信心的。

 抽出那柄捡来一瞧,寒光闪闪,明显是开过刃的,很是锋利。

 再好好观察下的那人,他身材匀称,肌肉的隆起虽不夸张,但在周文暄这个医生的眼里简直标致得好像解剖学人偶似的。也不知道他在路边躺了多久,但体温也没因为屋外微凉的温度而下降,或者因饮酒而变得滚烫,是非常非常正常的,摸起来暖暖的温度。他的手上,尤其是虎口周围布满了老茧,心跳每分钟50下左右,且非常得有力,似乎自小就有相当大的运动量。

 ——人在遇上超出认知范围的事情时,通常都会陷入慌张状态,要么会试图找出证据来证明眼前的状况并非真实,要么会试图用已有的常识性的经验来解释异常。但是周文暄却属于会全盘接受现实的人,也不会逃避客观存在的超常现象。随便就把人带回来是他的疏忽,但既然眼前的是个大活人,他是绝对不会再趁着夜黑风高就把人再丢出去的。

 眼下最重要的是保证自己的安全。周文暄从卫生间的暗格里把剑藏到了天花板里,又去杂物间翻找了好一会儿,才找到了搬家来以后就一直没用过的封箱胶带。

 收拾得太有条理反而找不到东西呢,他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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